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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九十七章 大哥去哪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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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嘉怡一出機場就看到了月芽兒,她把行李箱扔給了段思月就飛跑了過來。

“月芽兒,月芽兒,想死我了。”謝嘉怡沖到了月芽兒的面前,抱著月芽兒就開始親了起來。

“我也想你,好了,好了,註意淑女形象,淑女形象!”月芽兒笑著提醒著謝嘉怡,她一直嚷嚷著要當淑女的。

“管他的呢,什麽淑女,我也懶得裝了,還是做我自己好了,當淑女太累了。”謝嘉怡一直都跟月芽兒說個不停。

“你好鮮總,好久不見。”段思月走過來跟鮮玉樹握手。

“你好,思月,以後我們是一家人了,就叫我玉樹就可以了。”鮮玉樹握住了段思月的手。

“好的,好的,恭喜你們了。”段思月看著自己的妹妹,她臉上的幸福可不是裝出來的,難道結婚真的那麽幸福?

“謝謝啦,大哥。”月芽兒也和段思月擁抱了一個。

段思月幫謝嘉怡把東西放進了車裏,可是一路上謝嘉怡就嘰嘰喳喳的跟月芽兒說個沒完,完全不搭理段思月,月芽兒就知道他們兩之間有貓膩。

不過月芽兒也沒有說破,依著謝嘉怡的個性,她一會兒就會告訴她的。

車子本來是要送謝嘉怡回家的,可是她卻賴著不走。

“月芽兒,我都沒讓我哥來,就是想跟你多說說話,我要是回家,我那母上大人,肯定會嘮叨死我的。”

“可是你都回來了,不回去看看伯母嗎,伯母一定都想你了。”月芽兒也勸著謝嘉怡,那種等待的滋味她也是很清楚的。

“可是我想跟你睡。”謝嘉怡不解風情的說道。

“我給你哥打電話,讓他來接你。”鮮玉樹可不想自己的老婆去陪別人睡覺。

“算了 ,算了,你們送我回去吧。”謝嘉怡也不想見到她哥,就只好由月芽兒他們送她回去了。

送了謝嘉怡又送了段思月,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。

“老公,你說大哥和嘉怡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?連話都不說了。”月芽兒靠在鮮玉樹的肩膀上。

“不知道,也沒興趣知道,小兩口之間有矛盾是很正常的,我只要我的寶貝老婆不生氣就好了其他人的老婆,我沒興趣。”鮮玉樹湊到月芽兒的耳邊輕輕說道。

“這就對了,你的眼裏只能有我,一輩子都這樣。”月芽兒太開心了,玉樹現在說甜言蜜語的本事見長了。

這天的晚上,卻是出奇的安靜,月芽兒都以為謝嘉怡會給自己打電話,或者是視頻聊天,結果什麽都沒有發生,整的月芽兒都不習慣了。

“老公,你說這謝嘉怡不會被伯母給軟禁了吧,怎麽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啊。”

“不會的,謝家的二老寵她的很,只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,那個周若璇現在都很少去他們家了,謝嘉豪那個老狐貍,拒絕人的本事還真的厲害,現在謝嘉怡不會在家裏碰到那個周若璇了,聽說謝家還是給了周若璇一大筆的安家費,不過那個女人還是沒有結婚,可能是還想分謝家的財產吧。”鮮玉樹把自己 知道的,都告訴了月芽,他在老婆的熏陶下,都開始八卦了。

“真的 ?這個女人的心也太貪了,還想著分謝家的財產,不知道她的腦袋是怎麽想的,謝家也不可能要她那樣的女人做媳婦的。”月芽兒搖了搖頭,見過不要臉的,還真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。

“是啊,謝嘉豪的眼光高著呢!一般的女人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。”鮮玉樹可是知道謝嘉豪對月芽兒的心思,不過他是不會告訴月芽兒的。

“嗯,他的家世那麽好,當然是眼光高了,好了,我們不說他們了,來說說我們自己吧。”月芽兒對其他人的幸福也不是很關心的。

“說說我們自己,那說點兒什麽。”鮮玉樹親了親月芽兒。

“玉樹,你還會離開我嗎?”月芽兒眼神灼灼的盯著鮮玉樹。

“如果我能夠給你幸福,我當然不會離開,如果我哪天不能給你幸福了,我才會離開。”

“你為什麽不能給我幸福了,為什麽你會這樣想,我跟你在一起就很幸福,如果沒有你,我是不會幸福的。”月芽兒聽到玉樹的話,立刻拉住了他的手。

“逗你的,你不要緊張,我不會離開你的。”王醫生都說他現在跟正常人是一樣的,他相信他只要聽醫生的話,就可以陪伴月芽兒一輩子的。

“不許你逗我,我怕,已經差點兒失去你,我的心裏有陰影了,你不能離開我,不管怎麽樣都不能離開我,除非我死了。”月芽兒的眼淚都流了出來。

“我錯了,老婆,我不會離開你,真的。”鮮玉樹擦著月芽兒的眼淚,這丫頭太用心了,自己對她再好也比不上她對自己的真心啊。

時間快起來的時候,可是比梭子快多了,什麽光陰如梭,光陰似箭,都已經不足以形容這時間的速度。

月芽兒覺得跟鮮玉樹沒呆幾天,三個月就要到了。

婚紗已經到了,酒席都已經準備好了,後天就是月芽兒和鮮玉樹結婚的大喜日子。

月芽兒和謝嘉怡已經 提前回了B市,按照風俗她是應該從娘家嫁過去的。

謝嘉怡終於可以和月芽兒睡在一起了。

原來她回家之後,還真的是被宋玉給看了起來,原因就是讓她不要去打擾月芽兒和鮮玉樹的二人世界,連她的電話都給沒收了。

“你都不知道我媽有多兇,說是我要是給你打電話,她就斷了我的零食!士可殺不可辱,為了零食,我硬是沒有給你打電話。”謝嘉怡說的一臉的悲壯。

“伯母還挺不錯的。”月芽兒誇了宋玉一句。

“什麽叫不錯啊,讓我在家裏,天天對著她和我爸,你知道我的感受嗎?幸虧她給我買了一大堆的零食,才安慰了我受傷的心靈。”謝嘉怡一邊吃一邊講,那一臉的辛酸。

“那你和我哥是咋回事,回來怎麽久都沒有說過話?”月芽兒也拿了一袋子零食吃了起來。

“沒說過話,我已經不想跟他說了,他到我家來了幾次,我都沒有理他。”謝嘉怡提到這個就狠狠的咬著手裏的牛肉幹,就好像是在咬段思月一樣。

“為什麽?”

“還能為什麽,就是你說的,讓我主動的提出我想結婚,結果他給我說了一大堆不想結婚的理由,反正我都沒聽懂,我就問他是不是不想和我結婚,他卻說他暫時不想和任何人結婚,咱也得有骨氣不是,他不想結婚就算了,憑本小姐的美貌,還怕找不到冤大頭,啊呸,金龜婿!”謝嘉怡一臉的得意。

“對,就是要這樣,他不想結婚你就不要等他,要不他還以為你是嫁不掉,非要嫁給他呢!”月芽兒對那種不以結婚為目的的交朋友很是不能接受。

“對啊,我都二十一了,再不結婚都老了,我給我媽說了,我想結婚,我媽說等你的婚禮完事了,就給我安排相親。”謝嘉怡又吃了一袋零食。

看著她源源不斷的從皮箱裏拿東西出來吃,月芽兒心裏就有了個疑問。

“嘉怡,你這一皮箱不會全帶的是零食吧?”月芽兒指著那個皮箱。

“是啊,都是,我媽說,讓我多吃一點兒零食,就會很快的忘掉段思月,投入到新的生活裏去的。”謝嘉怡打開了那皮箱,好乖乖,那裏面慢慢的全都是零食,也都是謝嘉怡媽***愛。

晚上兩人也都一直的聊天,分開的幾個月,謝嘉怡有很多很多的話要給月芽兒講,一不小心兩人就講到了天明。

鮮玉樹想把鮮氏完全理順了交給鮮玉竹,正好月芽兒也不在,他就經常加班到深夜。

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,鮮玉樹想好好的休息一下,明天就要去接月芽兒了,她就會成為自己真正的妻子了,這一切都好像是夢一樣。

安順把他送回了鮮家大院,他沒有去他的臥室,他的臥室已經布置成了新房,他去睡的是月芽兒的房間。

覺得心口有一點兒痛,他掏出了藥瓶,倒了兩片吃了。

吃了藥好像不是很痛了,鮮玉樹堅持去洗了個澡,躺在床上,那床上還有著月芽兒的氣息。

睡到了後半夜的時候,鮮玉樹覺得口渴,想起來喝水,剛剛從床上起來,還沒有走到飲水機旁,他的頭就暈了,他想抓住什麽東西扶一下,可是那旁邊什麽都沒有,他直直的就摔了下去。

今天的鮮家大院,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,紅彤彤的非常的喜慶。

作為伴郎的鮮玉竹,起了個大早,他的任務就是要去陪著新郎官,去迎接新娘。

他穿戴好了來到了鮮玉樹的小樓,在客廳裏坐著等了一會兒,都六點了,怎麽大哥還沒有起來,大哥沒有睡懶覺的習慣。

反正嫂子不在,鮮玉竹就上了樓,想去看看大哥在做什麽。

樓上的客房比較多,鮮玉竹也不知道大哥昨晚會睡在哪一間。

他挨個的找著,找到月芽兒的那間房間的時候,他推開看了一下,床上挺亂的,卻沒有人。

“大哥到哪裏去了?”鮮玉竹自言自語的說著,就準備關門出來了。

第 二百九十八章 婚禮風雲

就在鮮玉竹要退出去的時候,他聽到從地板上傳來了大哥的聲音:“玉竹,我在這裏。”

鮮玉竹再一次走進去一看,看到大哥摔倒在了地上,頭上全是汗水,臉色蒼白。

鮮玉竹把鮮玉樹扶了起來,馬上給王醫生打了個電話,鮮玉樹躺在沙發上,氣都快要出不上來了。

王醫生帶著護士飛快的跑了過來,給鮮玉樹做了大致的檢查,發現情況很是不好。

“鮮總,快去準備車,馬上送病人去醫院。”王醫生也被嚇到了, 三個月前檢查都沒有什麽問題,這是發生了什麽。

鮮玉竹很快的把車開了過來,王醫生已經給鮮玉樹打上了點滴,大家擡著鮮玉樹上了車,朝著王凱家的醫院飛奔而去。

也不知道一路上闖了多少個紅燈,總算是把鮮玉樹給送到了醫院

淩晨四點鐘,月芽兒和謝嘉怡就興奮的醒了,把自己弄清爽了,換上了婚紗,化妝師才到來。

月芽兒的皮膚很好,非常好上妝,就是簡單的幾筆,都把她完美精致的五官勾勒的非常的生動。

化好妝,月芽兒的頭發被梳成了一個簡單的髻,盤在腦後。

光潔的脖子上,月芽兒戴上了上次在珠寶店送的那串項鏈,整個人一下子就閃亮了起來。

“哇,月小姐好美,我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如此美麗的新娘。”化妝師和她的同伴們由衷的讚嘆著。

“那是肯定的,我家月芽兒可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了,沒有之一。”謝嘉怡對自己的閨蜜,那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。

“你這個伴娘也不錯啊,也挺漂亮的。”化妝師又開始誇謝嘉怡。

“我漂亮,那要看跟誰比,跟我家月芽兒一比,就下去了,不過要是和其他的人比,我覺得我還是過得去的。”謝嘉怡雙手插著腰,又忘了她的淑女形象了。

“你們都挺漂亮的。”

鏡子裏的月芽兒眉目含情,粉面桃腮,的確是看著特別的養眼。

“好了,我們的月芽兒本來就是最漂亮的新娘,起的真早啊。”紀歌和段煉、陸雅琴也都到了,月亮和穆爾也都來了,一行人說說笑笑的顯得屋裏很是熱鬧。

“吃飯了,吃了飯才有勁,才經得起折騰。”紀歌過來的時候看到廚子已經做好了早餐。

“好,那大家都請去吃了早飯再折騰吧。”月芽兒就招呼著大家去吃飯。

“月芽兒的婚紗好漂亮,你可是我們月家最小的,卻是最早結婚的,太不公平了吧?”月亮嘟著嘴,發表著抗議。

“你自己當大姐的不努力,被月芽兒給超越了,你還好意思抱怨。”段煉立刻就拆穿了自己的女兒。

“媽,你是我的親媽嗎?我怎麽覺得你是月芽兒她媽?”月亮拉著段煉可就不依了。

“我要是有月芽兒這麽乖的女兒,睡著都笑醒了,你看我家的這兩個,都要三十歲的人了,還沒個正形,也沒說該結婚了。”段煉笑著罵著自己的女兒。

“算了,算了,我不跟你說,你就跟後媽似得。”月亮不跟她媽說了,完全就無法溝通。

“紀歌,你看看,這孩子養的,白養了。”段煉對月亮是一臉的嫌棄。

“兒孫自有兒孫福,很多事情都是水到渠成的,也許是她們的緣分沒有到呢?”紀歌勸著段煉。

“也是,那我就不急了,急了也沒什麽用。”

“是啊,我們急有什麽用啊,孩子們都不急,我家小木木還是一樣的,我一說就跟我鬧。”陸雅琴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
“二嬸,紀阿姨,陸阿姨,你們就別犯愁了,她們都會很幸福的。”月芽兒也勸著幾位。

“還是月芽兒乖。”三位資深美女都一起誇著月芽兒。

“月芽兒,我把我媽送給你好了。”月亮大方的說。

“這臭丫頭。”段煉作勢要打月亮。

月芽兒看著和和美美的一家人,微笑著端起了水果粥,可是那碗卻從她的手裏滑落了下去,掉在地上摔的粉碎的。

頓時大家就都安靜了,屋子裏靜悄悄的,連掉一根針都聽得到。

“歲歲平安,歲歲平安。”還是紀歌反應快。

“好事,好事。”段煉和陸雅琴也都附和著,可是月芽兒的手卻被碗的碎渣崩上來給割傷了。

“我這裏有創可貼。”穆爾一直都沒有時間插話,這個時候她馬上從包裏掏出了創可貼,幫月芽兒細心的包紮好。

“謝謝。”月芽兒對穆爾說。

“不謝。”穆爾表面上很平靜,可是她的心裏卻很激動,月芽兒跟自己道謝了。

月芽兒覺得自己的眼皮一直在跳,跳的很厲害。

吃了早餐,段思月和紀嘉瑞就進來了,後面跟著穆思修和月之恒。

“車已經準備好了,就等著鮮家過來接你,我們就可以一起過去了,對了月芽兒這是你的財產明細表,你先看一下,吉時到了,你哥就背你出去。”月之恒把一個文件袋遞給了月芽兒。

“二叔,我不用看的,你又不會騙我,這些還是放你那裏吧,等我要用的時候,再去拿。”月芽兒沒有接。

“那好吧,就由二叔暫時幫你管理著。”月之恒把文件袋又收了回來。

“好了,吉時已經到了,怎麽鮮家的車還沒有來。我去打個電話,思月把妹妹背出去。”月之恒吩咐著。

段思月把身子彎了下去,月芽兒趴在了他的背上。

外面也是非常的熱鬧,來了很多的車子,都是和月家有著生意上來往的人。

今天是月家的大喜日子,肯定都會來拍拍馬屁的。

剛把月芽兒背出來,人群就閃開了,周廷耀推著趙恩慧走了過來。

“奶奶。”月芽兒撲到了趙恩慧的腳邊。

“乖孫女,你今天要出嫁了,奶奶也沒什麽給你的,廷耀,拿來。”趙恩慧對周廷耀伸了手,周廷耀把一個精致的 小盒子遞給了她。

“這是***一點心意。”趙恩慧把小盒子遞給了月芽兒,曾經她以為月芽兒會是他們穆家的媳婦,可是這個願望落空了,好在月芽兒還是她的孫女。

“奶奶,您你能來我就很開心了,不要你的禮物。”月芽兒把小盒子還給了趙恩慧。

“拿著,這是***,要不奶奶就生氣了。”趙恩慧覺得是自己的孫女穆爾對不起月芽兒,心裏很是愧疚。

“奶奶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吧。”周廷耀也幫著說話。

月芽兒才接過了那盒子。

打開盒子,裏面是一對碧綠的耳環。

“這個呀,陪了奶奶五十多年,奶奶也養了它五十多年,現在就該它養你了。”那耳環是趙恩慧的陪嫁。

“謝謝奶奶。”月芽兒收下了耳環。

可是左等右等鮮家的車還是沒有影子。

月之恒打的電話也打不通。

“這鮮家是怎麽回事,今天可是大日子,怎麽會家裏都沒有一個人,打手機也沒有人接。”

“不會是又反悔了吧?上次他們就悔了一次婚。”

“不會的,不會的,玉樹一定是出什麽事了,哥,你開車帶我去鮮家,二叔,你安頓一下客人,嘉怡走。”雖然月芽兒的心也揪的緊緊的,可是她還是冷靜的把事情給安排了。

“好,這裏就交給我,你們去看看,好像玉樹的身體不是很好,也怕是萬一出什麽事。”月之恒答應著。

望著絕塵而去的車,紀歌和段煉才說出了今天早餐的時候,月芽兒打碎了碗,手還受傷了。

“不會是有什麽不好的征兆吧?”段煉也覺得心神不寧的。

“別瞎說,媽你也太迷信了,我們月芽兒是好命,好命。”月亮瞪了段煉一眼。

“看我這嘴。”段煉這次可沒有抵賴。

這時有位和月之恒有生意上往來的胖子,攜帶著家屬過來跟月之恒打招呼。

那家屬看到段煉和月亮,就很誇張的說著:“哎喲,這是夫人和小姐吧?夫人可真年輕,母女兩人看著跟姐妹似得。”

月亮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,這是誇她媽損她呢!變相的說她老氣啊。

“這位夫人你怎麽說話的,我和我媽是姐妹,我有那麽老嗎?”

“哎,月小姐,我不是那個意思,不是那個意思。”那家屬跟在月亮身後想解釋,可是月亮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。

“完了,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娘們。”那胖子看著自己的老婆笨戳戳的樣子,真是後悔把她帶出來了。

“沒事,小孩子性子。”月之恒有點想笑,這娶老婆還真的是一門藝術,看看自己娶的老婆,是多麽多麽的上檔次。

段思月開著車,飛快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,月芽兒給鮮玉樹打電話,也沒有人接,給玉竹打電話也沒有人接,往家裏打電話,還是沒有人接。

她的直覺就是玉樹出事了,玉樹到底是得的什麽病?不可能是簡單的心肌炎,也不會是簡單的貧血,他還是沒有對她說實話。

三個小時的路程,段思月兩個半小時就到了。

鮮家這個時候卻是冷冷清清的,大門口還貼著火紅的囍字,掛著大紅的燈籠,可是門卻緊鎖著,連一個賓客都沒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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